今次是伊达组的愚人节番外
正篇是某虚构刀剑本丸的日常与非日常paro
大量OOC注意
CP为烛鹤、俱利贞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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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现世的时间来计算的话,今天是愚人节啊。
烛台切刚一回到本丸就立刻想到了这一点。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回忆起出发远征前偶然目击到鹤丸和太鼓钟凑在厨房门口神秘兮兮地讨论着什么的画面。而更为直接的原因是,现在鹤丸正站在檐廊上,端着一个食物托盘对自己热情洋溢地打招呼。
“哟!终于等到光仔了!”
“鹤先生这是在做什么?”烛台切穿过院子走到他近前。由于建筑高低差的缘故,现在反而是鹤丸占据了高度优势。他非常自然地腾出一只手摸了摸烛台切的头顶,愉快地回答。
“在等光仔回来一起吃我做的点心呀。“
托盘里摆放着咖啡壶和碟子,碟子里盛着的是切成三角块的炒蛋吐司三明治,比起点心,用主食来形容可能更为恰当。当然烛台切知道,对于鹤丸而言,这些描述和定义都是无关紧要的。就像虽然那明显是一个咖啡壶,但鹤丸随即指向它补充道。
“哦对,还有巧克力饮料。”
看起来一切都充满恶作剧的风险,不过烛台切完全不介意。
“看上去真不错啊。”他发自内心地评价,“那么麻烦鹤先生再稍等一下,我去换完衣服就过来一起吃。”
“快点去吧。”鹤丸又拍了拍他的头,“等一下一边吃点心,我一边还有事情要跟光仔仔细讨论呢。”
通常来说,一定是鹤丸提到要仔细讨论的事情比起餐点的味道更加令人好奇。不过对于烛台切来说两者的新奇程度难分上下。
等他重新回到约定地点时,鹤丸已经不知从哪里拿出两个杯子倒上了冰镇的巧克力饮料,烛台切刚一坐下,他就拿起一块三明治递了过来。
“给!”
“谢谢。”烛台切笑了笑,“鹤先生吃吧,我自己拿就好。”
“啊——我知道了。”鹤丸看着烛台切,突然露出有些得意的表情,“光仔一定是这样想的。”
“怎么想的?”
“光仔肯定觉得我在这块三明治里面加了什么愚人节惊喜吧!”
炒蛋三明治的表面被稍微煎过,呈现出漂亮的金黄色。内里的炒蛋火候正好,显得滑嫩又松软。
但这个看似美味的三明治既然在愚人节由鹤丸主动递上,从常识来判断,它完美的外表之下很有可能隐藏着大量芥末之类的潜在危机。又或者再想复杂一点的话,还必须考虑被特意递来的三明治是不是故布疑阵,事实上真正的危险藏在碟子里的那块中。
一般来说应该都会这样觉得。
不过烛台切并没有往这方面考虑。
“如果鹤先生指的是愚人节恶作剧加料的话,我没有这样觉得哦。”烛台切拿起碟子里的那一块,“我只是觉得鹤先生手里那块看上去煎得更完美一些,所以由鹤先生自己来品尝会更好。”
“是嘛。我觉得看起来都很不错呢。”鹤丸仔细地端详了一下那两片上色得恰到好处的吐司面包,接着咬了一大口,“嗯嗯,果然不愧是光仔。”
“哈哈,这明明是鹤先生你自己做的吧。”
“归根到底也是来自光仔传授的烹饪秘诀。”
“主要还是鹤先生努力学习的结果。”
“总之光仔快点尝一口!“
烛台切也咬了一口三明治,味道和卖相表里一致,吐司焦香炒蛋爽滑,调味也并不过头,可以称得上十分合格的美味。
“嗯!非常好吃!”并非溢美之词,确实是非常值得称赞的味道,“果然鹤先生只要用心做肯定能做好的。”
“光仔你这么夸奖,我可是会不好意思的哦!”
“鹤先生根本不会吧。”烛台切笑着说,“对了,鹤先生说有事情要和我讨论?”
“啊,没错。”鹤丸又咬了一口三明治,“就是突然在思考,怎么样的玩笑才是合适的愚人节玩笑呢?想问问光仔怎么想。”
这可真是个难题。
鹤丸可从来都不想错过愚人节,这一天可以顺理成章地制造一些玩笑和惊吓,绝对是个不容错过的好日子。
可不知为何他又有些微妙的情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和伤人的恶言恶行的界限事实上非常模糊,以至于难以言明又很难把握。
会心一笑消除烦恼的节日要是被利用成为伤人的借口,那该多扫兴多无聊。
所以在太鼓钟兴冲冲地跑来找自己商量愚人节计划时,鹤丸深思熟虑之后才给出了点子和建议。现在他有些好奇烛台切对这件事的看法,所以想听听他的答案。
“这还真复杂啊……说实话我可是完全不擅长这些。“烛台切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认真地思考起来,”感觉首先无论是整蛊人还是被整蛊人都不应该受到实质伤害,至于方式和方法,好像还是应该因人而异……不过感觉总的来说——“
“嗯?”
“总的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发自内心地不应该抱有恶意吧。”
“恶意啊。我对光仔可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恶意的。”鹤丸看着烛台切吃完最后一块三明治,“所以光仔觉得我今天的愚人节玩笑感觉如何呢?”
“诶?”
“其实这个炒蛋三明治根本不是我做的。”鹤丸开心地说,“怎么样,光仔被骗到了吧!”
怎么可能真的被骗到呢?
面包或者松饼之类可以烤制的东西烛台切相信鹤丸稍加准备可以做得像模像样,但要用到明火煎炒的料理,恐怕他可能很难耐住性子控制火候做得非常完美。
而且就算抛开这一点不论,自己总是可以察觉鹤丸在预备骗人时的微妙表现。
不过烛台切完全不打算说破这个骗局,因为比起避免成为愚人节傻瓜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他更愿意看到鹤丸恶作剧得逞之后洋洋得意的表情。
况且他知道,这个恶作剧里没有任何恶意。
“原来这个炒蛋三明治是小贞的杰作啊。“
“对啊,所以也是光仔你指导有方。”鹤丸拍了拍烛台切的肩膀,“而且我今天也成功地做出了冰面包呢,虽然在馅料制作上贞仔也帮了很多忙。”
“诶?所以鹤先生的冰面包去了哪里?“
“啊,现在应该已经被伽罗仔吃掉了吧。”
冰面包松软的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隐约可见的內馅夹心则呈现出漂亮的淡绿色。
“来,伽罗尝尝这个嘛!”一旁的太鼓钟一边倒茶一边殷切地说,“这个是抹茶口味的哦!”
怎么看都绝对是很有问题的口味。
大俱利从冰面包上移开目光,刚想说些什么却又正好对上了太鼓钟期待的眼神。
“伽罗尝尝看吧!这个口味是我特意为伽罗准备的!特制抹茶!”
绝对有问题。
可能是芥末或者是薄荷牙膏,亦或是两者的混杂。
“诶,伽罗不想吃吗?”太鼓钟有些失落,“这样的话就算了……”
“……不,不是。”
比起芥末或者薄荷牙膏,还是让太鼓钟难过更令人烦躁。
大俱利咬了一大口。
没有直冲鼻腔的辛辣也没有奇怪的薄荷清凉。虽然并非抹茶口味,但也是一种非常清甜爽口的味道。
“……这是?”
“哈哈!太好了!作战大成功!”太鼓钟开心地说,“这不是抹茶,是开心果哦!我有尝过一点点,是不是特别好吃?”
“嗯。感觉不坏。”
无论是愚人节傻瓜还是开心果味的冰面包,大俱利又吃了一口,感觉都不坏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