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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跟来我家可以呀(44)

伊达组中心现代paro

CP为烛鹤和俱利贞倾向的一家四口的家有儿女日常

*丧心病狂的年龄操作

*疯狂捏造的人物关系

*你是谁啊的人物形象


本篇发生在(43)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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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鹤丸突然察觉到自己的家庭是“不正常”的。这个家里没有会为全家准备早餐温柔爱笑的母亲,也没有时而威严时而慈爱会在餐桌前读读报纸和家人闲聊的父亲。身为黑道头领的他既不看电视家里也没有任何报纸,对于一切政客和警察之类的“正义之士”都无不嘲弄和嗤之以鼻。父子之间并非完全没有沟通,父亲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儿子的一切,但是这一切和他的“生意”比起来不值一提。

回想起来,甚至都没有任何人试图营造过普通家庭的表面假象。

鹤丸推开门,扑鼻而来的是烤制点心的甜香。

“鹤先生欢迎回来。”太鼓钟蹦蹦跳跳地从厨房跑出来,手里拿着两个圆圆的小点心,他跑到鹤丸面前,顺势把其中一个塞到了鹤丸嘴里。甜蜜浓郁的巧克力风味立刻扩散开来。

“哇!是巧克力软心曲奇!”

“不动过来玩,所以光忠给大家烤了这个。”大俱利手中捧着一个装满点心的大碗伸到面前,“我们要拿到屋里去边玩边吃了,你还要吗?”

“光仔肯定给我留了,”鹤丸摆摆手,“你们自己快去吃吧。”

虽然可能只是根本不值一提的普通日常,但是对于鹤丸而言现在的生活简直就像是幻觉一样。

孩子们开心地跑走之后他走进厨房,一小碗曲奇饼干果然被烛台切摆在一边。见到鹤丸的身影,正在忙着整理烤箱的他立刻提醒道:“鹤先生记得先洗手再吃哦。”

“嗯嗯。”鹤丸一边答应着一边走向水槽,路过烛台切身边时他突然停了下来,凑过去亲了一下对方的脸颊。

“咦?”烛台切被这个突发奇想的举动吓了一跳,立刻抬起头来,“鹤先生这是怎么了?”

“没有怎么啊。”鹤丸笑着打开水龙头,“就是突然想看光仔被吓到的表情嘛。”

“鹤先生——”烛台切也笑着摇了摇头。

“回来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小时候的事情。”鹤丸看着从指间穿过的清澈水流,“越发觉得一直以来光仔都很了不起。”

“诶?”烛台切疑惑地看向他。

“既把大家联系在一起又把每个人都照顾得很好。”鹤丸关上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都是多亏了光仔,家才能有家的样子啊。”

“鹤先生是想到什么不愉快的回忆了吗?”烛台切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敏锐地问。

“不不,也没什么愉快不愉快的。”鹤丸擦了擦手,稍微停顿了一瞬,“不过想到了一些关于长谷部的事情。”

“关于长谷部君?”

“我也不是特别确定。”鹤丸伸手拿了一块曲奇,“之前光仔说过那家伙对我有特别的敌意,说实话我也没有在意。不过刚刚突然想起了一些东西产生了一点猜测,当然也只是猜测而已。”

“就算只是猜测鹤先生也可以说给我听没关系。”

“夸张一点来想。”鹤丸皱了皱眉头,“那家伙没准以为他父亲的死和我家有关。”

 

 

这确实是一个非常夸张的想法,鹤丸自己也没有任何实证。

看到烛台切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惊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陈述跳跃太大,省略了一些必要的背景信息。

“抱歉抱歉,光仔应该不知道长谷部那家伙他老爸的事情。”

“之前听说过他和父亲同样是检察官。”烛台切想了想,“但是其他部分我确实不清楚。”

“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刚刚灵光一闪想了起来。”鹤丸咬了一口曲奇,“那家伙的老爸好像因为车祸重伤入院,就在我跟他同学的那一年。”

“啊……”

“但是当时我既不怎么出勤,对同学更是漠不关心,完全没有在意过这件事。”鹤丸停了停,“也不知道他父亲因为那次车祸伤重,在不久之后就去世了。”

因为在不久之后自己就转学离开了那里,对并不算熟悉的同学身上发生的家庭变故自然是一无所知。

“原来是这样。”烛台切点了点头,“确实可以体会长谷部君的心情。但是这件事和鹤先生又有什么关系?”

“大概那并不是什么普通的车祸。”鹤丸把剩下的半块曲奇扔进嘴里,“而长谷部认为五条组正是事件的幕后黑手。”

 

 

听起来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但事实上这并不是什么离谱的怀疑。

“我家和光仔家不一样,是做事毫无悔意的货真价实的黑道。”鹤丸平静地说,“既然是黑道当然一直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只不过我们自有一套巧妙地逃脱法律制裁的办法。简单直接地来说就是不会留下违法的直接证据,那么有时候就算对方明知道事情是我们做的,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起诉的证据。我们总能全身而退。但是即便如此,如果被人步步紧逼也有露出破绽的可能。”

一旦被逼急了,不排除会在被对方揪住辫子之前先下手为强。

“如果长谷部的父亲作为检察官当时正在调查五条组的事情并且让我家老爷子感到了危机的话。”鹤丸说出了某种可能,“老爷子确实很可能抢先一步直接做掉他。”

制造车祸对于黑道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手段,只要在刹车系统或者油路之类的地方动些手脚就好。之后一旦车毁人亡证据也随之消失,根本就死无对证,可谓是方便快捷。虽然鹤丸不曾听闻过自家什么时候使用过这种手法,但毕竟他本来就对家里的“生意”没有那么上心,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而且大概就是在长谷部父亲去世的时间点我也转学离开了那里。这等同于说我家也离开了原来所在的地盘。现在想来也可能就是因为人死了所以避风头。所以说如果长谷部那家伙因为他老爸的死而对我产生怨恨,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鹤丸说完抬头看向烛台切,从刚刚开始烛台切就一直在表情凝重地认真听着,直到鹤丸的陈述告一段落他才开口说道。

“可是就算是这样,这也和鹤先生本人无关吧。”他皱着眉头,显得既认真又苦恼。

“好了,光仔不要露出这么伤脑筋的表情,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鹤丸伸手按了按他微微皱起的眉头,“而且长谷部虽然讨厌我但也没有对我做过任何报复的事情,所以无所谓嘛。”

“可是鹤先生既不知情也完全没有参与,本来就没有任何理由把事情算在鹤先生头上。”烛台切语气严肃而坚定。

“不,或许我也不能算作完全没有参与吧。”鹤丸思考着摇了摇头,“毕竟——”

他没能把话说完,因为就在这时孩子们打开房门一窝蜂地跑了出来,太鼓钟跑在最前面,手里拿着自己塞满零用钱的小钱包。

“鹤先生,小光!”他跑到两人身边停了下来,语气诚恳地拜托道,“我们想出去买东西。”

“便利店有新发售的宝可梦集换卡。”不动也恳求道,“我们想去看看。”

“好啊。”鹤丸说着和烛台切交换了一个眼神,欢快地加入了孩子们,“我跟你们一起去。”

 

 

烛台切有些在意鹤丸刚刚没说完的部分究竟是什么,不过孩子们的请求是第一位的。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放心地让他们三个自己出门去买东西,所以现在不是继续这个话题的合适时机。假设鹤丸的猜想真的成立,事情似乎会变得非常复杂。但是烛台切并没有那么相信这个推论,鹤丸的说法听上去大体合理,但是他还是察觉到了一些矛盾的地方。

不过烛台切决定先放下这些想法,他知道在没有事实根据的时候无论自己想什么都是无用的胡乱臆测,还不如专注于眼前的事情。

在他集中精力在晚餐的准备上忙活了一阵之后电话响了起来。原本以为是鹤丸和孩子们忘了什么东西,不过来电人显示的却是大般若的名字。

由于最近来往频繁,烛台切并不惊讶于对方来电。可当他接起电话时,对方却压低了声音,一副神神秘秘的语气。

“光哥,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家。”烛台切有些不好的预感,“出什么事了?”

“不,也不是什么事,只是……”大般若停了停,“你现在和嫂子在一起吗?”

“鹤先生跟孩子们一起出门了。”烛台切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不不,真的没有什么事,光哥你先不要紧张。”大般若连忙说,“我只是听说了一些可能和嫂子有关的事情……我觉得光哥你有必要知道一下。”

“既然是鹤先生的事——”烛台切想说那么应该让鹤丸自己决定该不该说。可是大般若立刻接过了话头。

“虽然是嫂子的事,但我觉得嫂子自己可能不把它当回事。可要是光哥你知道了绝对不会那么想。”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烛台切无奈地决定顺着他的意思追问到底。

“这个嘛……”大般若稍微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光哥你知道嫂子之前是五条组的少爷吧。”

“我知道。”这一点烛台切并不意外,“鹤先生跟我说过他父亲是五条组的老大。”

虽然并不忌讳提及这些,但明显鹤丸对自己过去的生活和家族的情况都不愿多谈,所以烛台切也没有特别追问过,除了基本状况之外并不了解过多的信息。

果然,紧接着大般若就说出了烛台切闻所未闻的事实。

“那么光哥你知道他父亲出狱的事情吗?”

烛台切连对方入狱的事情都没有听闻。根据大般若的消息,鹤丸的父亲在几年前因为部分犯罪事实被查实而入狱,而就在几天前尚在服刑期间的老爷子顺利办理了保外就医被放了出来。而大般若对这一点有些担心。

“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找光哥你们的麻烦。”

“找麻烦吗……”烛台切想了想,“鹤先生跟家族生意已经完全无关了,既然这样,那群人来找他麻烦也没意义。”

“诶,光哥。”大般若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微妙,“我说的也不全是生意上的事情。除了这些之外,五条组的老爷子显然还有其他值得在意的。”

“这个其他指的是什么?”烛台切不解其意。

“就是你自己啊光哥!”

大般若的答案再次令烛台切陷入困惑。

“我?”

“是啊光哥。”听上去大般若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五条组的老爷子没可能不在意到底是什么人和自己的宝贝儿子结婚了吧!”

 

 

鹤丸很清楚,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自己都绝对算不上父亲的宝贝儿子。所以在听闻父亲保外就医之后,他也完全没有担心过对方会来找任何关于自己的麻烦。对于父亲或者是五条组来说,自己已经是彻头彻尾的无关人士,那些一向以帮派发展和组织道义为重的人没有任何理由把心思花在没用的事情上。

然而从目前的状况来看,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判断失误了。

从便利店回来的路上孩子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刚刚到手的宝可梦集换卡片,拎着买来的零食走在一边的鹤丸突然察觉到了异常的气息。刚刚在便利店前偶然遇见的两个年轻男子不知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中,而且鹤丸察觉到了他们佯装若无其事却时不时向自己投来的目光。

真是令人不愉快的发现。

如果只有自己的话倒是无所谓,鹤丸甚至不忌惮于直接上前质问一下对方的意图。不过现在自己带着三个孩子,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不清楚对方究竟有多少人手在附近也不了解对方目的的情况下打草惊蛇可能会给孩子们带来危险,无论如何,孩子们的安全不容有失。

对方暂时没有任何动作,鹤丸也就继续佯装若无其事。他一边和孩子们闲聊着往家走,一边思考着要怎么应对这个突然的局面。如果附近有巡警之类的角色的话倒是可以借助对方的力量,可是放眼望去并没有过多行人,更没有这一类的人物。既然这样那么只能打电话让烛台切下来接一下孩子们了。只要可以保证孩子们的安全,接下来自己也不怕他们有什么其他动作。

可对方并没有按照鹤丸的设想低调行动。

就在他拿起手机准备给烛台切发消息的同时,原本坐在路边长椅上和在吸烟区抽烟的六七个青年突然快速起身,一齐朝着自己和孩子们围拢了过来。

“伽罗仔,到我这边来!”鹤丸连忙伸手拉住了不动,听到他的呼喊,大俱利也一把抓住了太鼓钟,两人紧紧地靠在了鹤丸身边。

孩子们根本没有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太鼓钟和不动都是一脸惊恐。大俱利虽然立刻摆出了机警的防御姿态但同样难掩害怕。而从那几人的架势上来看,似乎是准备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动手。

鹤丸从来没见过在光天化日公共场所直接对人出手的蠢蛋,不过如果对方根本不在意被捕或者被目击,事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没有自信在保证孩子们的安全的情况下跟人硬碰硬,于是只能悄悄地使用手机的紧急拨号称呼拨出了报警电话。接下来就是要想办法拖延时间和把位置信息传达给警方,或者只要引起路人注意就好。

“喂,你们几位想干什么?”他故意提高音量大声质问,“这里可是儿童乐园附近。我说要想在X町附近挑事,也不该挑带孩子的人在这一带出手吧!”

刚刚的话里尽量地涵盖了位置信息和所发生的事件和情况,不知道接线人员能不能顺利理解意图。

不过比起等待警察赶到,还是尽快平息事件才更加安全。而且鹤丸注意到那几人似乎根本没有跟自己寒暄的意思。他话音刚落的同时,距离他们最近的那人二话不说直接对孩子们伸出了手。鹤丸的反应速度比对方更快,他扔下便利店的袋子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顺势一脚踹在腹部把对方踢倒在地。然而紧接着一阵寒意袭来,他一转身就发现对方为首的那人掏出了某个冷冰冰的金属武器指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竟然是枪。

鹤丸心里一紧。虽然自己并不害怕,但他此刻非常担心孩子们会不会受到更为严重的惊吓。而且他确实听见不动和太鼓钟发出了惊叫。

正常孩子的人生中绝对不应该有这样的场面。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一语不发就直接动手,无论哪条道上都没有这个规矩吧。”鹤丸伸出手去把孩子们挡在身后。

“我们想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为首的那人语气阴沉。

“哈,我要是清楚的话也不会问你们了,就是因为你们莫名其妙地跑出来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搞得我现在很困惑。”鹤丸皱皱眉头,“而且你们吓到我的孩子们了。”

“是不是你的孩子你自己同样清楚。”对方的话里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不过鹤丸完全无视了这个无聊的暗示。

“这一点当然比你清楚得多。”

事到如今武力反正是不可避免的事了,鹤丸思考着要如何在不伤害到孩子们的情况下夺下武器快速制服对方,考虑到对方人多势众,一次决策错误可能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但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长谷部一边快步走来一边大声说,“警告你们,我已经报警了!”

检察官一身正气的言语威慑令那几人短暂地呆愣了几秒,趁着他们被长谷部吸引了注意力的空档,鹤丸突然上前一拳揍在为首那人脸上,在对方吃痛叫喊的同时扭过他的胳膊夺下了手中的武器。

那人大叫了一声,刚要还击,突然四周响起了警笛声。一瞬间那几人快速四散奔逃,被鹤丸抓住了一只手臂的那人忽地回身,以几乎将肩膀扭脱臼的力道挣脱开去。长谷部想要拦住他,可对方的另一只手中亮出了明晃晃的刀锋,朝着长谷部的方向用力掷出,随即逃之夭夭。

等到那几人跑远,鹤丸才意识到从刚刚开始孩子们就被吓得噤若寒蝉。他连忙蹲下来想要安慰大家几句,可还没来得及说话,长谷部就已经跑到了他们面前。

鹤丸本以为这家伙一定会先气势汹汹严厉地训斥几句诸如“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之类的话,没想到脸色煞白的他只是语气紧张地问了一句。

“你们几个没事吧?”

 

end

接下来依旧是连续篇目,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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